一个韩国学者,因为用历史事实证明“韩国的古代历史,实际上是中国的一部分”,遭到了国内激烈的指责,被骂为“叛国贼”。然而,他却坚定地回击:“我写历史不是为了迎合民族情绪,而是为了揭示真相!”这位勇敢直言的学者,正是韩国知名的历史学者金在吉。
这个故事的起点,来自于一个震撼世界的考古发现。当考古人员在贾湖遗址的第七层清理浮土时,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支九孔骨笛和一堆炭化稻粒。通过碳十四检测,这些物品的年代被确定为距今约7000年。这一发现原本应该重新定义世界文明史,却在公众的眼中被三星堆青铜面具等话题所掩盖,未能引起足够的关注。然而,这些被忽视的稻谷和陶器,很快就引起了金在吉的注意,他是第一位真正意识到它们历史意义的学者。
展开剩余86%在他手中,仿佛能触摸到仰韶文化的彩陶碎片,指尖轻轻滑过那八千年前稻壳上留下的印痕。他感慨万千,站在河姆渡的稻田化石旁,低声道:“这些不仅仅是文化遗物,它们是文明的实证。”然而,当地的中国专家却纠正道:“我们通常将其称为新石器时代文化。”对此,金在吉坚决反驳:“不,文明的起点远早于文字。”虽然中国的学者没有太过在意,金在吉在回程的飞机上依然默默写下了一篇题为《文明不以文字为限》的论文。
在这篇论文中,金在吉提出了一个激进的观点:“中国文明的起点不应从商朝开始,而应追溯至定居农业的兴起,约公元前一万年。”这一观点彻底挑战了传统的历史叙事,他将中国文明的起源向前推进了五千年。这一言论引发了学术界的强烈质疑,但金在吉认为,在他的文明重构模型中,八千年前贾湖先民吹奏的骨笛和河姆渡的木构建筑技术,其实比甲骨文更加有力地证明了文明的起源。
他在庆州大学的讲座上举起大汶口遗址出土的蛋壳黑陶杯,意味深长地说:“当社会分工精细到能够制造出0.2毫米厚的薄胎陶器时,权力结构早已形成。”这不仅仅意味着文化的成熟,更预示着文明的萌芽。在这篇论文中,他引用了苏联考古学家马松的话:“文明的标志不是宫殿和法典,而是第一批脱离直接食物生产的手工业者。”金在吉进一步指出,所有的考古证据都证明,中国的社会分层和文明的形成,早在公元前8000年就已经存在。
金在吉的这一观点,在韩国学术界引发了极大的反响。一批年轻学者开始关注辽宁红山、山东龙山和甘肃马家窑等地的考古遗址,他们认为既然中国文明如此悠久,那么朝鲜半岛的早期文化与中国的文化,可能也有着密切的联系。于是,韩国学者们开始思考:“如果中国的文明源远流长,那我们是否也能从这些考古遗址中找到我们的根?”
此时,金在吉提出了一个更为震撼的论点:“中原文化与朝鲜半岛的原始文化,从来就不是并列的关系,而是主从关系。”这番话让韩国媒体的反应更加激烈,《朝鲜日报》在头版头条上大肆报道,标题赫然写着:《他把我们都变成了中国人》。面对媒体和民众的猛烈攻击,金在吉毫不退让,坚决回应:“这不是哪个国家或个人的阴谋,而是由考古证据得出的结论。”
为了支持他的论点,金在吉拿出了更多的实证:他指出,从大同江沿岸出土的灰陶器,与中国甘肃齐家文化遗址出土的陶器在纹饰、胎土成分上高度一致。并且,研究显示,两个地区的工匠在相同的时期使用了相同规格的陶轮。金在吉指出:“早在公元前5世纪,辽东与朝鲜半岛的制陶工艺已经同步发展。”
在汉朝的四郡时期,这种技术同源现象达到了顶峰。当汉武帝一举灭掉卫氏朝鲜后,他不仅在朝鲜半岛建立了文化据点,更在平壤等地建立了与汉朝相同的郡县行政体系。根据《汉书》记载,汉武帝在乐浪郡设置了25个县,每个县配有县令、县丞和驻军。与此同时,汉朝还在这些地区建立了完善的官仓、驿站和邮传系统。
如果有人仍对这些历史文献的真实性存疑,那么从平壤顺安墓葬群出土的“乐浪太守章”青铜官印便可以为这一历史事实提供确凿证据。这个官印的尺寸和西汉中期的郡守官印完全一致,而墓葬中发现的铁制车轴,其内径与西安汉长安城出土的车轴规格高度匹配。这些证据表明,汉朝的行政制度在半岛的实际运作,早已超出了“文化交流”的范畴,属于上对下的直接治理。
随后,在平壤附近的西大冢出土的三块铭文墓志,进一步证实了金在吉的观点。墓志铭中明确写道:“故昌邑王孙刘茂,历任会稽、南阳、乐浪三郡守,卒于平壤。”这足以证明,中国西汉的宗室成员不仅死于今天的朝鲜,并且按汉式风格被葬于墓地。
基于这些历史证据,金在吉指出,如果韩国没有受到苏联和美国的影响,朝鲜半岛与中国的联系可能会更加深远。可惜,这段历史在韩国教科书中经常被模糊处理,甚至有学者将这段历史描述为“汉文化影响区的现象”。
对此,金在吉愤怒回应:“你们说这是文化影响区,那为什么有完整的官印、太守、郡丞制度?这些‘文化’为何能以这种形式存在?这根本就是上对下的直接管理!”他继续提出更多的考古证据,揭示平壤大同江畔出土的四合院式建筑基址,青石柱础以及汉砖等,都证明了西汉官署在朝鲜半岛的存在。
在这些证据面前,仍有一些韩国至上主义者拒绝接受真相,尽管证据确凿。金在吉并未因此沉默,他将这些实证资料挂在了办公室的墙上,作为对抗虚伪民族史观的有力武器。他坚信,真实的历史无法被遮掩,只有通过这些跨越千年的考古证据,才能打破虚伪民族主义的束缚。
尽管金在吉遭遇了种种打压,他依旧坚持:“我写史不是为了迎合民族情绪,而是为了追寻真相!”这番话显示了他的历史使命感与不屈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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